,即便对方很少回答自己,也能断断续续毫不尴尬地和她相处闲谈一个下午。
那日贺梦怡再来时,带来了一个香囊。
“里面是我和祖母去求来的平安符,你和二皇子一人有一个。”
她亲自绣了香囊,把符纸装进去,留给他们兄妹二人,是有同样简单的祝愿,希望他们都能够平平安安。
按照太医的嘱咐,宴碎这几日每天都会泡药浴,身子慢慢恢复一些,今日刚能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上半身靠在床头,静静看着窗外。
贺梦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而后将窗户打开一条缝。
怕她着凉,不敢开开太大。
宴碎便透过那条微开的缝隙,望见窗外飘落的雪花。
“冬天还有多久过去?”
她开口了,声音哑得没有一点儿十几岁少女的影子。
“还有近一个月才到春节呢,现在是深冬,还是很冷。”
她的声音让贺梦怡还是放心不下,再次将窗户关严。
轻声道:“今年的雪很多,真让人觉得冬天漫长得过不完呢。”
宴碎便缓缓收回视线,垂下眼,低声喃道:“是啊,怎么那么漫长……”
之后的两三日,贺梦怡都没再来过,封瑜也没有出现。
而她住在这偏僻的宫殿里,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这天夜晚,有四五个宫女踏进来,抬着她出了房门,放在门口的步辇上。
她们一言不发,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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