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市上离开后,宴碎回了东宫。
已经很晚了,她毫无睡意,独自坐在廊下看雪。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与她看同一片雪。
浓烈的酒气将她包围,让她呼吸不畅。
她等得太久,手都冻僵了。
宴碎顺从地被他揽着起身,转身进殿。
封铭举杯喝了一口,手边的动作顿了顿:“我本来想早点结束,带着你一起回来的。”
他放下茶杯跟进去,她已经默默掀被上榻,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就出去了!
宴碎踢了踢被子,生气。
一把掀开被子,她挥舞手脚,对着空气打了一套组合拳。
来人轻轻走进来,来到榻边,微微俯身,看着她的脸,声音很低很轻,带着些讨好意味:“我已经洗干净了,妹妹今晚准上床吗?”
身后传来悉索声,是他摸上了床,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往后一拉,她就被勾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错了,妹妹别不理我。”
经典的问题。
意思是前日告诉她可以去酒市玩时并不知自己也会去。
宴碎小声哼了一下,勉强算他过关。
宴碎知道自己不该耍性子,但那长公主的心思昭然若揭,她很难控制自己。
她“哦”了一声,语气平常,倒是听不出还在生气。
没想到,是身后的男人不乐意了,掰过她的肩头将她放平,同时翻身伏在她上方,看着她的眼睛:“你吃醋能不能多吃会儿?这么好哄?”
到底是谁,能有这般幸运,遇到了一个如此乖巧的姑娘。
这下给宴碎整不会了,反而心虚起来,不敢与他对视,“那我该怎么样?”
“你该无理取闹,对我大吼大叫,骂我不安分不守规矩,然后打我两拳出气。”
她看向他,突然问道:“封铭,在你梦里,我会这样吗?”
这下轮到他被噎住了,重新躺好将她抱紧,宴碎靠在他的胸膛,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他轻声说了两个字。
她性子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为沐浴过,他的发梢还有些湿润,一缕垂下,落在她的脸颊。
没有吹风机的年代,只能靠毛巾将头发擦干。
不知是否有意,这人上半身衣襟大开,烛火映照着裸露的胸膛,给精壮的肌肉镀一层薄薄的暖光。
宴碎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尽心尽力为他擦头发。
没想这人却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整个胸膛几乎全部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因为他的手掌已经转而箍在她的腰间,紧紧握着,腰胯轻轻研磨她的下身。
“哦。”
“知道了,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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