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封铭明明对她都是想亲就亲,想动手就动手,从来都是霸道和强势,这是第一次还同她先打声招呼的。
封铭此刻倒是不急于一时一般,任由她缩着,就这样抱着她,直到马车抵达皇宫。
在清松湖待了那么久,茶楼里基本上都是甜腻的糕点,不合她的口味,她只吃了他给她剥的板栗,所以此刻自然是有些饿的。
今日的菜品不再那么清淡了,她心里很雀跃,终于能满足自己的胃了。
他先吃完了,坐在一旁看她。
封铭无声笑了笑,站起身来,到柜子里拿出药箱,找出擦伤口的药水,坐在内殿。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分明就是在等她。
动作很轻,连呼吸也放轻,洒在他脸上像柔软的雾。
她很认真,也很慢,慢吞吞的性子,让她看起来总是很淡定冷静。
擦完了药,她又慢慢地扔掉棉棒,把瓶塞塞好,药瓶放入药箱,整理好再放进柜子里。
“封铭。”
如今这天下所有人都得尊称他一声太子,估计也只有她,能够随意唤他全名。
“你……”
封铭便走回来,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狭长的眼眸里含着邪笑,嗓音带着小钩子:“妹妹想要什么?”
封铭慢慢走近,停在她面前,许久才弯腰去找她的脸,要与她对视。
床榻上的人更转过去一些,拒绝和他对视,也拒绝开口。
“嗯……让哥哥猜猜,妹妹为什么生气……”
“因为哥哥言而无信,没有亲碎碎?”
宴碎生气,不是因为非要他亲不可,而是他自己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他想亲她,把她的心吊在半空之后,又当没说过这话似的,分明就是故意逗她玩。
“可是妹妹不承认喜欢我,我怎么能随便轻薄妹妹?”
以前抱着把她亲得腿软,扒她衣裳,还摁着她的手弄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不能随意轻薄?
意思是她要休息了,赶他走。
哪里冷了,这殿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他贴着她的耳朵一下一下地轻吻,又吻过侧脸,吻过眼角,吻过鼻尖。
一直以来,都是他热烈地表达自己,对她的心悦张口就来,对她的欲也从不遮掩,毫不扭捏。
宴碎微微撑着眸子去看他,暗暗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就像他向她走了九十九半步,最后的小半步,只需要她张开怀抱,就能与他相拥。
她闭上眼,不受控制地抬起头,贴近这诱使她心脏狂乱的人。
便是回应。
心跳可以在此刻骤停。
他可以从此结束生命,再也不奢求明天。
贪心的人,总要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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