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好不好?”
宴碎往后退开,猛然睁开了眼,十分笃定:“你不是封铭。”
古人,怎么会知道现代的生日蛋糕是什么东西?
他非但不问,而且还说要给她做?
男人的视线从她的因泡在热水中而浮着粉红的脸颊缓缓往下移,那常常含笑的眼眸像携着无限的春情和温度,炙热的,将人看穿。
他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而是把问题抛回去给她。
“那你说,我是谁?”
宴碎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欲盖弥彰地将纤细的手臂护在前方。
“我不知道!你出去!”
像是一只伪装温顺的小猫,突然暴露了本性,向人露出獠牙。
他既然不是封铭,那就不会杀死她。
宴碎突然没那么怕了,甚至对于此人的一系列操作感到羞恼。
再露出獠牙,也咬不动他的,封铭仍是那样的神情,眼中添了些玩味,抬手挠了挠她的下巴,而后站起身来,背过去。
“水要凉了,穿好衣裳出来,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