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谢景行转回了身,连忙将梅花塞给了身旁的元宝。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元宝手中就莫名多了两支梅花,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或是欣喜的情绪,就这么平淡地拿着,还扯了一下常护卫,指了指另一边的屋子。
那里面有着不少人,看那样子都是与他们一样跟着过来的书童或是侍从。
常护卫看了看院子中的人,发现都是些孱弱的文人,没有一个比得上谢景行体格,就跟着元宝离了谢景行身边,走去了一旁。
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元宝和常护卫的动作,孟冠白的话一出,不少视线就直接落在了谢景行身上。
尤其是为首的郎如是,请帖是他亲笔所书,再派人送出去的,他听了孟冠白之言,立即反应过来,面前这位面如冠玉,手捧梅花却一点不显女气,反衬得其人更显俊逸的文人,便就是那传言中的谢景行了。
谢景行和寇准规几人叙完旧,这才觉出院子有些过于安静了,抬眼一看,发现不少人都盯着他,就是没直接看过来的,也用眼角余光扫着这边。
一时有些怔愣,难道在他方才与寇准规等人说话时,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怎么都盯着他看?莫非是他这一身黑的站在光彩照人的郎如是身边,显得过于落魄?可也不足以招这么多人眼吧。
郎如是见他话落,上前一步道:“久闻谢兄之名,终于得见,此次举人会能有谢兄参与,乃是郎某莫大荣幸!”
谢景行听得此言,知他就是此次举人会的承办人郎如是,当即笑道:“郎兄笑言,早在我入学之时,便已曾听闻郎兄才名,能来参加郎兄举办的文人会,才是谢某之幸。”
孟冠白在一旁龇牙咧嘴剪,见郎如是还想再客气,一把拉过谢景行,又挡在郎如是身前,道:“两位就别相互恭维了,这等美景,坐下赏赏梅,喝喝茶才是平生一大乐事,哪儿值当将时间花在这等子斯抬斯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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