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自己的夸赞,他本是对谢景行无感的,既无憧憬也无恶感,可此时却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拱手道:“谢兄谬赞,我作的诗远不及谢兄。”
谢景行慢吞吞地将手伸到身前,摆摆手,“岳兄之诗灵妙绝伦,怎会不及我,莫要谦虚。”他说话也慢,让听着的人觉得无比诚恳,肯定是肺腑之言。
岳杰书只觉得被传言所误,他可听不少人提到谢景行自视甚高,不喜与人打交道,是眼高于顶、恃才傲物之辈,可现在看来分明是虚怀若谷之士。
参加鹿鸣宴的出自通州府的读书人可不止谢景行六人,还有其他加起来近三十人,可以说是大丰收,比起过往乡试每次只有十个左右的举人,数量翻了近三倍。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通州府学的学子们,他们也知道为何通州府府学此次能考这般多人的原因,这可与谢景行的记笔记以及辩论密切相关,他们都无比感谢谢景行将自己独有的学习方法无私贡献出来,在他们有问题请教时,还不厌其烦地为他们讲解,举一反三,让他们将所学融会贯通。
不然他们想要中举,不知还得熬几个年头。
现在谢景行夸岳杰书诗做得好,他们当然也跟着捧场,再次连声叫好。
喜地岳杰书对着谢景行和通州府学的学子们连连作揖,满面红光。
不少人都以为这次鹿鸣宴谢景行会大出风头,没想到他却是从头到尾都不曾站起来做过一首诗,大家都知道他作诗的水平,自然不会认为他是在避短。
而且每每有人起来作诗时他都极其捧场,夸人的话更是从不重复,无比真诚,原来大家只知他与人诡辩的能力强,可没想到他夸人的能力比之诡辩更甚,听着他的夸赞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文曲星在世,飘飘然不知所云了。
自从岳杰书之后,所有人仿佛跟商量好似的,只要作完一首诗,念出来后就会看向谢景行,个个都想要获得他的夸赞,就是有不满谢景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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