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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桂枝姨和周宁的关系最好,看着他怀里那捧金桂,打趣着说:“我说宁哥儿怎么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原来是惦记着儿子往家里带的礼物呢?”
有人起了头,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开口,“就是啊,谁家做儿子的能这么贴心,出去玩了,回来还能给阿爹带礼物。”
“不糊地满身泥回来,让你多洗几件衣裳就不错了。”
“回来后还跟个讨债鬼似的,要这要那的。”
周宁听着众人夸赞谢景行,脸上的微笑总算不再那么牵强,变得真心实意了点。
方桂枝看他总算开心了点,又说:“我看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景行这总想着家里人的习惯,定是跟他父亲学的。”语气里的揶揄不能更明显了。
谢景行喝完水出来,正听到这句话。
方桂枝也看到了他,笑着问他,“是不是这样啊,景行?”
谢景行没想到话头又引到了他身上,看向周宁,见他脸上带着点不自在,抬起脸冲方桂枝笑了笑,开了口,话却是对着周宁说的,“阿爹,你去找个地方把花放着吧。”算是给周宁解了围。
院子里没有在晾晒粮食后,便空了下来,谢定安虽也会看谢景行的笑话,但见谢景行实在不能适应鸡鸭在院子里乱拉,就在后院腾了块地方出来,搭了个约十平方的棚子将鸡鸭关在了里面。
现在院子里被周宁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加上太阳晒着,入秋后也不像盛夏时那般热,就从屋里拿了凉席出来,铺在地上,将两个孩子放在上面自己玩。
周宁在院子里做活时,能顺便看着。
谢景行回来时,谢景君和谢若正睡着,这时倒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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