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对年侧福晋最不忿的那个人,便将今日之事透露了两分给尤方,生怕他会不甘心坏了事。
尤方听了后也明白了语莺的苦心,便只按照命令行事,李侧福晋那里的也都停了,半点不沾。
而福晋送过来的那些账本子,语莺直接转手给了霜儿,还是按照从前那样办,但只多了一条,对花草房中的人都仔细观察些,让大升多往花草房那边跑跑,可别出了什么事语莺不知道。
也许是王爷对语莺多了几分怜惜,往后的一个多月,王爷去的最多的是年侧福晋的院子,其次便是语莺这里。
府中的人虽然不敢传什么小话,但私下中还是有许多人在看戏,想着府中究竟是年侧福晋能独占鳌头,还是语莺这个府中的‘老人’更得王爷的心。
语莺却是不这样想,掐着指头算着日子,语莺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霜儿,你说我推迟了多久了?”
“小半个月了。”
语莺感叹一声,“这么久了,去找个府医过来看看吧,只说我昨日晚上在院子中散步吹了风。”
霜儿应下,却又问道:“那咱们找哪个府医?”
语莺想了想,从前关系还算不错的赵府医语莺是不敢再找了,毕竟他是福晋的人,语莺不敢轻举妄动。
“除了赵府医之外,若是能请来孙大夫更好,若是请不来,也只随便找一个也就算了。”
霜儿明白语莺的顾虑,带着禄儿亲自去了一趟府医处,带回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府医。
语莺看着这位郭府医给自己把脉,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位郭大夫从前似乎是没有见过。”
“回庶福晋的话,在下是孙大夫的徒弟,从前医术不精,师父并不叫我给人看病。
前几年出师后又在外面的药堂坐诊三年,师父年纪也大了,在下便请命入府伺候师父。”
语莺听着心下一动,“怪不得我从前没有见过你,想来你师从孙老大夫,可见你医术高超,即使如此,还请你帮忙把把脉。”
过大夫应是,将手搭在盖了层纱的手腕上,拧着眉细细感受。
今日算是郭大夫第一次给后院的主子们看病,他如今也三十出头了,但在大夫这个行业中确还是年轻,许多人都不信任他。
毕竟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看病又是一个很吃经验的工作,在外面那些穷苦人自然是没有其他选择,只要有人能给自己看病就行,对郭大夫也没什么挑剔的。
可是在府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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