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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攸尚还想要解释并非协理之人的问题,却听梁涣一字一顿地接着问,“是皇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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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攸尚的神情一滞,不由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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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涣其实不想说得这么明白的,但看着那张格外碍眼的脸,还是不由地开口了,“你故意将锦国公府庄子的事的内情告知芙蕖宫,不就是为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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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给梁攸尚选一个副手?除了监视他,便是为了保护,为了在梁攸尚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证明他是清白无辜的。阿姊选了何纵,除了何纵确实是他的心腹之外,便是因着上次萃集殿内何纵说漏太子事后,阿姊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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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纵是个聪明人,知道帝后关系一旦闹崩,他这个导火索在皇帝这边不会有好下场,唯一能救命的就是皇后。至于说为了补救失误故意陷害梁攸尚?那他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作为能不能把皇后瞒过去。否则失了帝心,又没有皇后庇护,他的下场绝对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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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涣看着台阶下的人,嘲讽地笑了下,语气淡淡地,“放心,这便是皇后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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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攸尚的目的便在于此,只不过他挑中的监察者是阿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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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知道锦国公府那庄子的事后,必定派人去查,若是查出韩王府是清白无辜的,也必定会力保他。没有人比阿姊在他面前说话更有说服力了,这么一来,梁攸尚很容易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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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结果而言,梁攸尚确实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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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最让梁涣耿耿于怀的一点,阿姊确实在护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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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涣暂且压下那情绪,不咸不淡地警告道,“阿姊从来待人以诚,却免不了遭小人利用。经此一事,韩王日后还是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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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攸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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