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了的呼吸彼此交融，他拇指压着下颌，略微强硬地迫使着对方转过脸来，唇瓣印上、又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只是这一次，他并不想仅仅止步于亲吻，就那么抱着人起身，带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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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帐层层落下，挡住了里面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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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涣最后还是没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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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是不是要再醉一点，那样一来就不必看清那冰凉又冷静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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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拥着人，不只是在对卢皎月，还是在说服自己，“阿姊是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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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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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很冷淡地点了一下头，“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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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没做什么无谓的呼救。帝王临幸皇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芙蕖宫内最为她心腹的紫绛进来也没办法说什么，没有任何人有立场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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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梁涣，异常平静地开口，“你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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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它只是伤害和逼迫的一种形式而已——又残酷、又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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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涣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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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知道，比痛恨和厌憎更可怕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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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宛若陌路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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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涣一点点低下头，将脸埋进了那单薄瘦削的肩上，哑着声低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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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拼命、那么不择手段地想要抓住，最后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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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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