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判断，那股撕扯开来的割裂感足够让人的情绪陷入崩溃，她急促地出声，“别那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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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的人半天没有回应，莫名从沉默中领会到了拒绝的意思，卢皎月拔高了声调，“顾知改，你不许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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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有这样激烈的语气。但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境地下，她实在没办法做出什么冷静的表述。那股突然涌上来的混乱感实在让感官过载了，明明眼前的人是顾易，可当他用缱绻的语调叫出来另一个人惯用的称呼，翻涌的回忆和现实糅杂在了一起，这种时候的糅杂简直能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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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急又有点哀求地，“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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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顾易却没有应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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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略微收紧了手臂，将怀中人又抱得紧了点，手掌落在单薄的脊背上，安抚性轻轻拍着，他低着声像是哄劝一样，“没关系，你可以叫别的名字……我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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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不明白，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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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侵染着大脑，她只是觉得非常委屈：这才不是顾易！顾易才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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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酸涩，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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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着颈侧一点点蔓延开湿润的痕迹，顾易怔了怔，又听见耳边低低的控诉，“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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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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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颈间的泪意像是一点一滴地淌到了心底，又酸又苦涩、落在伤口上激起一片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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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低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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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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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来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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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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