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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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训说得眉飞色舞，但卢皎月顺着他这说法脑补了半天也没想出这是个什么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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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行训抬着手在脖子上比划，“它颈项极长，据说成年后能长到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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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终于恍然：“长颈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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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训愣了一下，他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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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他脸上露出了明显的“被骗了”的神情，声音也跟着沉了下去：“确实是长脖子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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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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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能这么说。长颈鹿是长颈鹿属，鹿是鹿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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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那长颈……驼牛现在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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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训似乎是认定了那是一只脖子长一点的鹿，完全失去了先前看神奇生物的兴趣，语气硬邦邦地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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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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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露怀疑：真的不是这人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其实并没有），所以恼羞成怒、想要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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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训先前虽说不高兴，但情绪还算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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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被卢皎月这么一看，反倒有点炸毛，“朕没有！朕是那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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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又不太情愿地解释，“水土不服，再加上照顾的人没有经验，就活了两个半月。”那会儿他还亲自喂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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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着，脸上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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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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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最后还是和周行训一起去接见的南吴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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