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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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看看右看看，试图找出这宫里让自己不舒服的源头，四处瞥着的目光最后落到了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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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人的装帧多用卷轴，但是那东西实在不方便，卢皎月用的是按照她习惯来的线装书。这东西本身没什么技术含量，只是耗点人力而已，恰巧卢皎月现在的身份，手底下总不缺人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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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训第一次看到时啧啧称奇过，但是现在已经很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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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自己也在用，并且致力于把这东西普及到每一个他能看见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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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深谋远虑，单纯觉得方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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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有点炫耀的意思：看！这是朕的皇后搞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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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不，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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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等卢皎月察觉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某个罪魁祸首还丝毫不觉且毫无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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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籍上看来的怎么了？那也是皇后的古籍，是你看来的。放心，你可是朕的皇后，没人敢来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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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那是找不找麻烦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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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古人科普专利权实在费力气，对一个“手下人的功劳是我的功劳”“臣属的功绩是朕的圣明”的皇帝说这些更是跨服交流，卢皎月最后选择放弃：这小世界还不一定活不活呢，有时间纠结这些，不如多想想怎么撮合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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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周行训用线装书用得这么久，早都该习惯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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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么盯着书架看，卢皎月总觉得他要闹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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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训盯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司马法’？皇后也看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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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愣了一下，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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