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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所有的限定,自然包括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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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未曾经历过什么的青年人,要他无声无息的消失,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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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是由文嵘的爷爷亲自开坛,做了血封令,没出三天,他就遇上了车祸,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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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封令这种咒术,本身要取至亲之人的血液为引。”盛斜阳喃喃道,“他们居然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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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嵘的母亲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当时他的父亲正在争下任家主的位子。他父亲不是最得老家主欢心的那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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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拿颜文嵘,做了投名状。一个杀伐果决的家主,会带着颜家走向一个更光明更安全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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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春深闻言道:“可是上一任颜家掌事的,身上并无人命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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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斜阳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按说以他们这个年纪,应该从没见过这些长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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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春深似也发觉出了纰漏,轻咳了声:“我以前曾见过上任颜家掌事的照片,从面相上看,应是宽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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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斜阳笑着挑眉,明显不信对方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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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春深只得摸摸鼻尖,强行把话题岔开:“这中间难不成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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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嵘生来怨气太深,难入轮回。滞留人间时,得知了身死的内情,骤然成了厉鬼。随后他回到了颜家,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进入了一个小辈的皮囊里,将他的父母折磨的疯癫。一个疯子,自然不能担任家主的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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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这小辈的言行实在与从前相差太大,加上肉身被厉鬼的阴气侵蚀太久,逐渐露出腐臭的气味,才终于东窗事发。可是那时已回天乏术,只能将其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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