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点空当,她从包里取出一支笔,蘸取晏春深的血液,凝神静气,进入忘我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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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明黄符篆浮在身前,一气呵成画完六张,少女额发覆上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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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蟋蟀的触角,好几次都差点都触碰到她,皆被晏春深挡了回去,可还是有一次,隐约有骨碎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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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眼神很冷,蟋蟀的触角动了动,被吓的微不可查的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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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斜阳给晏春深念完止血咒,抬头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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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符迅疾飞出,甫一接触,就发出皮肉焦糊的气味。蟋蟀疼的想撕咬,可符篆左右躲避,而后趁它不备时就猛地来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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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跗骨之蛆,满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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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斜阳眼都气红了,手上攥着一张风符,看样子是想亲自要了蟋蟀的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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