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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更为诡异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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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可以听见这丫头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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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听着身后传来的各种碎碎念,裴淮终于敢肯定自己没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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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听到季菡心中所想,可旁人似乎都没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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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季菡是发自真心想要帮他们一家人,裴淮更愿意将结果纳为最坏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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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季菡是雍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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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咬了咬牙,背上剧痛又加重了几分,好像有腥重的血流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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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恨自己入骨,当夜以官家名义将自己召入宫中,却用了一夜私刑,鞭子打得皮开肉绽,是他咬烂了自己手臂上的皮肉,才不至于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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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季菡真的是雍王的人,那他必须早些斩草除根,不然坏了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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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还需再试探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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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今日还得走二十里,否则都没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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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一个鞭子打来,卷起地面上的泥土渍,好大一声惊天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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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规定,流放的犯人,每日都必须走够五十里的路,得这样足足走上三十天,才能如期到达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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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菡虽累,倒也能撑住,这具身体本就是做苦活的,没那么娇贵。老太太年迈了,走几步就要小喘,却也从不抱怨,只是颇为感激的拍拍季菡的手。霖哥儿和孙氏,两人也是过惯被伺候的日子了,母子俩互相加油打气,也就这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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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裴语嫣,扯开嗓子大哭,季菡也没明白她究竟是什么做的,居然能一哭就哭好几个时辰,还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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