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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甜愣了愣,回想起确实有这么一段,她笑了笑,“都是儿时的戏言,如今已经不想了。”
萧景辰闻言,沉默了半晌,看着她垂首,露出小巧的耳垂。
难道姑娘家长大了都会变吗?
曾说喜欢垂钓,如今也不喜欢了。
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渐渐传出来,魏甜听出来是那群夫人们走到这里了。
她敛衽行礼,准备告辞,却被拉住了手,带到一旁掩映的灌木丛中。
对方离她很近,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沉水香的气息,心跳得飞快,那群世家夫人的声音几乎就在她头顶。
幸好行宫地势崎岖不平,这地方低洼,灯火离得远,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藏了人。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萧景辰扫去她肩头的落叶,站了起来。
魏甜跟着动了动,站起来。
萧景辰走回那石矶处,将鱼饵安好,抛入湖底,便仿佛老僧入定般不再动了。
魏甜静静看着,母亲他们才过去,她也不急着走了,只是好奇鱼是怎么上钩的。
她寻了处台矶,在离他一臂之隔的地方坐下。
湖面平静如镜,四周唯独蝉不知疲倦地唱着歌。
萧景辰半蹲着身子,轻轻将那根鱼竿递到她手里,压低声音道:“等感觉到变沉了,立刻收线。”
魏甜忍不住问道:“殿下政事繁忙,是怎么……怎么学会垂钓的?”
萧景辰道:“父皇说垂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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