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公主的气,只是想着快些将画带出去修,张芾的画是陛下送给公主的生辰礼,太过贵重……”
萧絮絮见他拒绝,故意与她划清界限的模样,心里塞得慌:“画已经放在姑母那了,不要的话你拿去丢了,随你处置。”
话罢,她便带着小梨小杏从二门上出去,乘了回宫的马车。
等上了马车,小梨才叹气道:“公主这趟出来,本就是给陆公子赔罪的,怎么方才……”
萧絮絮闭目养神,道:“小梨,不要再说了。”
她分明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可是在陆琸面前,总是露出自己最急躁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
陆琸也出了二门,一直等到那马车在巷口再也瞧不清影子了,他才回到了母亲的一念堂。
宜兰还纳闷,也不是请安的时辰,儿子怎么破天荒来她这,等臭小子开口要江山图,她才道:“你啊,絮絮送什么东西你都敢收。这江山图,陛下从前自己都舍不得拿出来几回,还是等到絮絮十岁那年生辰,才割爱给了自己的女儿。她虽弄坏了你的画,可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好意思叫她拿这样珍贵的东西来赔?”
陆琸没有解释,他只是从清霜姑姑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幅画,紧接着便道:“母亲,儿子对魏甜没有非分之想,还请母亲日后不要再拿儿臣玩笑了。”
宜兰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平日里你也就与魏甜说得上几句话,你若对她无意,那对谁有意?”
陆琸沉默了一瞬,“儿子暂时没有议亲的想法,只想专心朝政。”
话罢,他抱着那幅画便告辞了,独留宜兰一人在屋里长吁短叹。
那个下午,陆琸几乎什么也没做成,只是将那幅江山图展开,一个人静静看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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