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在主母那饮茶呢。”
他看似淡淡应了一声,心却已经飘远了,脚步不受控制地到了母亲的一念堂,那个穿着杏黄色对襟襦裙的少女出落地亭亭玉立,明眸善睐,正与母亲一同品茶。
但这时,他却听见母亲道:“你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对女色不上心,这些年来,也就对你和魏甜还能说两句话。魏甜这孩子玉雪聪敏,性子又好,你与姨母参谋参谋,瞧瞧甜甜这孩子是什么主意。”
陆琸眼皮一跳,深觉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