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鹰,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名字,都与他痛失的那只十分相似。
他眸光微暗,沉声道:“好好养着吧。”
宜锦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笑道:“它极有灵性,说什么都听得懂。”
萧北冥挑眉,“果真?”接着他挠了挠鹰的脑袋,却被阿鲲一偏头躲开了,一双棕褐色的鹰眼斜着看他。
宜锦捂住嘴,笑声憋在喉咙里不敢散出去。
萧北冥看出她在嘲笑,便捏了捏她腰部的软肉,宜锦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阿鲲两世都和萧北冥相看两厌。
她坐到一旁的绣墩上缓了缓笑得有些痛的肚子,萧北冥站在她身后替她捏着酸痛的肩膀,宜锦仰头问他,“我想将阿鲲也带进宫中,可好?”
萧北冥点头,“自然可以,皇极殿都收拾好了,若是想添些什么,叫邬喜来去置办便是了。”
申时,邬喜来、骆宝并一众宫内女使内侍奉命替皇后迁宫,车架华盖均按礼制,并不越矩,但浩浩荡荡的队伍沿着御街,自州桥到宫门,场面比皇子开府,公主出降还要隆重,燕京自宫变后,百姓们始终提心吊打,有迁宫这样一桩喜事,老老少少们都忘却了那些残酷的过往,跟着一起庆祝起来。
宜锦头戴凤冠,着深青色袆衣,端庄秀美,由芰荷扶着上了辇舆,黄昏的微风吹拂着车架四周的帘幔,透过缝隙能瞧见作古的夕阳下人流熙攘的州桥,商贩们有一声没一声的吆喝。
路过宜兰最爱的薛氏分茶,以及买糕点常去的周记糕点,她与萧北冥曾登过的相国寺山台,御街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的百姓,人人面上皆带着笑容。
集英巷口的燕王府越来越远,在这一刻,她竟然生出万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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