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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中, 萧北冥俨然是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 她对鱼肉,本不该有过多的情感, 但想起她生辰宴那日,先帝谁都没有召见,唯独见了萧北冥,没过几日就驾崩了。
皇极殿后那道遗旨,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先帝的偏心与可笑。
她俯视着阶下坐在轮椅上的人,冷声道:“燕王萧北冥伙同王齐篡改遗诏,罪不容诛,即日起夺去亲王爵位,入宗人狱,无诏令不得出。”
没有任何审判,也没有任何问询,直接就定了罪。
章皇后不是不想要萧北冥的性命,只是如今北境忽兰王眈眈相向,她还需要燕王的名头稳住北境。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荒谬,但朝臣却无一敢站出来。
章家势大,哪怕先帝在时,也难以撼动,章琦又任五军都督府左都督,而燕王抛却往日的神勇,如今也不过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也不想做刀下亡魂。
萧北冥垂首,没有说话,他的衣摆处沾了深秋的雨水,显得色泽更加深沉,廊檐下雨水滴落的声音更衬出殿内的寂静。
即便他一句话也没说,周围的兵士也无人敢主动押他下去。
萧北捷凝视着他这个庶出的兄长,多少年以来,论才能、武力、谋划,萧北冥皆在他之上,但是今日,他终于胜过他一次。
他的目光不肯再放在这个废人身上,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太后娘娘的旨意,谁敢违抗?”
章琦手下的将士如梦初醒,才上去押人,说是押人,但动作丝毫不敢粗鲁。
等出了殿门,高个子,身形魁梧的将士才低头道:“殿下,冒犯了。这里都打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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