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是她太虚了要补补?
她摇了摇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梳妆更衣后,她才琢磨出哪里不对劲,昨夜她本想询问萧阿鲲被召见之事,却被男人拐到了床榻上,最终什么也没问出来。
她理了理衣衫,道:“几位先生早起议事,恐怕还未用早膳,咱们送些过去。”
芰荷自然应下。
王府书房内,段桢等人正襟危坐,昨夜殿下被圣上召见之事他们都有耳闻,忧心忡忡,后半夜从宋骁那得知殿下回府,他们才稍稍心安。
“今晨几个小国使节均请奏归国,唯独忽兰没有动静,魏燎来信,忽兰派小队骑兵骚扰边境,不成气候却实在恼人。无圣令也不得反攻,着实窝火。”
萧北冥看着舆图上的标记,指关节敲了敲矩州城的位置,“此次忽兰王未亲自来祝寿,只有两种可能:一,魏燎的推测为真,忽兰王病重;二,忽兰王偏疼长子,派不受宠的次子前来,也是防备一旦两国开战成为人质。无论如何,魏燎镇守的矩州城都是重中之重。不可掉以轻心。”
“眼下圣上不会轻易下令反击忽兰,忽兰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正是兵强马壮之际,即便开战,也是苦战,乃是下策。”
萧北冥看了眼窗外被云遮住的日头,垂眸道:“乌云蔽日,总有人会等不住。”
段桢摇了摇羽扇,“皇后与靖王确实是等不得了,原本靖王与章家嫡女的联姻定在明年开春,但章琦心急,也怕宫里那位……,遂已将婚期提至下个月。”
蒲志林大掌抚了抚密集的胡茬,分析道:“倒也不是坏事,靖王成婚,京中的胭脂水粉铺子也能赚一大笔银子。”
段桢瞥了他一眼,这家伙,一说到钱就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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