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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榻到桌案,他似乎毫无禁忌, 也不知疲倦,每当她心生退意,他总能及时洞察,两只臂膊托住她娇小的身体,由浅变重,似是被海浪拍打到岸上的鱼儿, 只剩不挣扎的震颤。
宜锦先受不住了, 她额前的发丝早已濡湿, 忍不住闭上眼睛。
萧北冥下颚的汗水划过古铜色的胸膛, 随着动作坠入她雪白的脖颈,空出一只手来抚了抚她发红的眼尾,嗓音比平日沙哑,“看来要补身子的是知知才对。”
他说这话,定然是记住了她白日说的话, 宜锦能屈能伸, 立刻服软, “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不说那样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