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忧心,王妃娘娘冰雪聪明,区区几个掌柜,应付得来。前些日子,娘娘吩咐芰荷姑娘向属下取了出货文书,想来早已想到几个掌柜会刁难,也有了应对之策。”
宋骁在一旁听见芰荷二字,板正的身姿几不可查地动了动,但他照惯例禀报道:“殿下之前叫属下留心的游医,近日常出没于大内皇极殿,章皇后将其荐给了陛下,陛下痛风之症一直未愈,经这游医诊治竟好了大半,现已受封太医院院判。”
萧北冥闻言,手中的古籍翻了一页,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事实上,宫中的一切,他都丝毫不放在心上。
眼下,他不过是隆昌皇帝和章皇后眼中的弃子,也无人会在意弃子的想法。
谋士段桢摇了摇手中羽扇,观察着自家殿下的神情,自从北境乾马关一役被暗算后,殿下已对陛下和皇后娘娘再无一丝期望,虽然未曾在言语上直抒,但他能察觉到殿下的痛苦与挣扎。
这痛苦与挣扎不仅来源于天家的血缘,更来自于不良于行的双腿,这种痛苦在王妃入府后变得更加隐秘。
但段长安是何许人也,他当初既然选择出山追随眼前之人,便不会轻易放弃。
他有无数次机会劝殿下振作起来,可是他都没有开口,直到眼下这个时候,他觉得是个好时机。
他轻摇羽扇,低声道:“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还请屏退左右。”
蒲志林瞧了眼段桢,又瞧了眼没什么表情的宋骁,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在萧北冥示意后,他与宋骁便顺从地退出内室,边走还不忘嘟囔两句,“段兄也真是,神神秘秘,有什么是咱们听不得的?”
室内只余二人,几乎可闻针尖落地声,段桢将羽扇搁置在书案上,自宽袖中取出一纸书信,经火舌炙热后,露出熟悉的字迹,他将信纸递给萧北冥,“殿下,北境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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