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宜锦听到他的称呼,笑道:“兄长见外了,你喜欢就好。”
谢清则握紧手中的紫檀盒子,明知自己是多此一举,却仍旧问了一句,“殿下他……待你好吗?”
邬喜来听到这话,皱了下眉,却鼻眼观心,没有说话。
宜锦点头,带着些雾气的眼睛明亮清澈,满是笑意,“兄长放心,他待我很好。”
谢清则默默道:“那就好。”他唇畔泛起微微的苦涩。
宜锦道:“距兄长回燕京,也已半月有余,兄长何时回北境?”
谢清则来不及收起心底那抹苦涩,便回道:“祖母近来身子不适,我想陪她一段时日,暂时还未定下回北境的时辰。”
宜锦听着这话,也不由有些担心,“程老夫人身子骨一向健朗,上次我见她,她老人家还神采奕奕,怪我这些时日疏忽了,只叫芰荷送了礼去,却没去看看她老人家。”
谢清则却微微笑了笑,柔声道:“祖母年纪大了,有个头疼脑热是常事,她喜爱你,哪怕只是礼物,也比见我这个糟心的孙辈强多了。你不必挂心。”
说着,他便问道:“燕王殿下伤如何了?”
宜锦道:“他是个打碎牙齿活血吞的人,从来不肯叫疼,只有慢慢将养着,宫中派来的不顶用,也不敢乱瞧。我正想问,若是兄长得空,改日可否替他看诊?”
谢清则自然答允,“便是看在这套银针的份上,我也没有推脱的道理。只是怕他不肯看。”
宜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了句谢过兄长。
前厅内,陆寒宵瞧着对面脸色越来越冷,棋风越来越诡异的燕王殿下,他仿佛明白了点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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