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眉眼,却忽然生出一阵恍惚,她低声道了一声好。
两人用完膳,便到了入宫请安的时辰,邬喜来早就安排了马车,宜锦本以为萧北冥不会去的,可等到他自己转着轮椅出来,她只有呆愣在原地。
她抿唇道:“殿下,进宫谢恩,我可以独自应付。”
他的腿伤还未痊愈,况且她知道,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章皇后与隆昌皇帝,如今进宫谢恩,恐怕是为了她。
邬喜来也劝道:“殿下,您的腿疾本就没好,大夫也叫你多休养……”
萧北冥却没有听从他们二人的建议。
他知道,昨日成婚没有新郎亲迎,她已然受了许多委屈,倘若今日他不陪着她进宫,那么旁人难免轻视她。
他不想让任何人轻视她。
即便是要会豺狼,也该是他先会。
身为男子,本就该有担当。
他转动轮椅,只靠着臂力滑向斜板上了马车,尽管过程艰难,但他想着不能在知知面前出丑,还是努力坐到了。
宜锦看着他的身影,却觉得眼中酸涩,芰荷扶着她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马车内极为宽敞,萧北冥膝上放了一本《资治通鉴》,宜锦对这本书并不陌生。
这本书扉页,曾由沈赣沈太傅署名,他虽没有当过萧阿鲲一日师傅,但在萧阿鲲心中,他恐怕是唯一的恩师。
沈赣,前世那个在忽兰王军前毅然献身的老人家,如今仍陷在北境王城的地牢之中。
宜锦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她不能再让事情沿着前世的轨道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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