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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善德愣住了,显然没想到燕王会问这个问题,他道:“薛家姑娘自然是心属殿下的。”
他虽嘴上这么说,实则不管薛家姑娘愿不愿意,这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了。长信侯还能抗旨不成?
只是燕王如今这般模样,恐怕日后那薛家姑娘要受不少苦。
萧北冥垂眼看着那带着明黄龙纹的圣旨,道:“儿臣接旨。”
邹善德笑着点了点头,“既然殿下接了旨,老奴就放心了,燕王府这头,还需要邬公公多多操持。”
邬喜来俯身道:“老奴定好好操办,让邹公公费心了。”
邹善德瞥了眼那盖得紧实的锦被,试探问道:“殿下的腿疾,圣上派来的御医可瞧过了?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圣上发了话,日后宫中御药局都紧着燕王府来。”
邬喜来听邹善德这样问,便明白是禁中那位又生了疑心,故意来试探,他垂着头,叹气道:“御医来瞧过,也只说……”
邹善德假惺惺关怀了几句,见足够给圣上回话,又已经将旨意带到,便不再逗留。
邬喜来亲自送邹公公出了王府,等人走远了,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淡下来。
他返回静室之时,日光已经不像先前那样浓烈,萧北冥置于暗处,虽然他没有说话,邬喜来却能察觉,殿下心中有心事。
半晌,他才听殿下嘱咐道:“晚些时候,让宋骁将库房中的箱奁都送到长信侯府。”
邬喜来一脸震惊,“殿下,那可是咱们府中的宝贝……”
甚至有些珍宝,都是蒲先生从商时自西域带回的,世所罕见。
萧北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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