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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首瞧见长信侯府的烫金牌匾, 只觉得嘲讽。这里是她曾生活了十几年的所在, 可是若有一天没了阿珩和知知,这里又能称之为家吗?
薛大带路, 引她去鹤鸣斋看薛珩。
薛珩天生弱症,开蒙晚,即便他日夜苦读,也仍旧难以追上书院里普通贡生的进度。
眼下这个时辰,他正温习功课,徐姆做着洒扫浆洗的活。
徐姆见宜兰来了,停下浆洗的活计,在围裙上随意蹭了两下水渍,心疼道:“姑娘瞧着瘦了许多,矩州地寒偏远,多食辛辣,怕是姑娘吃不惯。晌午姑娘留下,别嫌弃阿姆的老手艺。”
话罢,她朝宜兰身后望了望,问道:“姑爷呢?今日回门,姑爷怎么没有一同前来?”
宜兰握住徐姆的手,她低了头,道:“阿姆,他不来也好。”
父亲向来势利,有没有这个做知州的女婿,想来他也并不在意。
她与陆寒宵成婚后第一次回门,他亦没有同她一起回侯府。那时她以为他埋头公务,难免有照顾不周之处,因此即便柳氏暗讽,她也并未在意。
后来才知,他曾有一个未婚妻,是陆老夫人的内侄女,却在婚期前忽然暴毙,紧接着父亲便请求先帝赐婚,他心中始终认定,他的心上人之死,她也插手其中。
不得婆母欢心,也不得夫君爱重,她也曾心伤,后来她渐渐看开了,人这一生,怎样过都是过,没有爱,那就博一份体面。
是以今日她回门,并未告知陆寒宵。
她放下心中之事,道:“我此次回京,恐不能久留,想要归府看看阿珩。”
徐姆叹了口气,看着薛珩苦读的模样,道:“自从三姑娘那夜被迫入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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