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此而已。今日他殿上之言,奴婢事先并不知晓,也从未答应过。”
她不想叫他误会,也不想欺瞒于他,因此实话实说,哪怕他不信,她也要说,“奴婢劝陛下就诊,只是挂心陛下的安危,没有其他。”
她的声音轻而柔,丝毫没有因为他赶她走而生出冷淡。
萧北冥凝视着她,抿紧唇,心中情绪起伏不定,像从地狱到了天堂,最终,他忽然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垂首,像是只低下了头颅的狮子,低声道:“对不起。”
“若下次我再冒犯,随你惩戒。”
他不想让她离开,不想伤害她,只是他有些嫉妒。
嫉妒在他不知道的过去,谢清则更早遇见她,甚至与她有父母之命,媒妁之约。
他可以忍受她不爱他,可是一想到她会爱别人,他就如笼中困兽,难以自抑。
帝王之言若九鼎,他神色沉沉,没有一丝玩笑的的成分,宜锦从没想过他也会认错,她咬了咬唇,“奴婢没有怪陛下,也没有生陛下的气。只是希望,陛下相信奴婢。”
相信她不会离开,更不会像那些人一样丢下他。
“倘若陛下再有不适,不要再拒绝谢大夫诊治了,好吗?”
萧北冥私心里不想再让谢清则入宫,更不想宜锦同他再有一丝瓜葛,可是眼下,他却妥协了,只道:“好。”
*
宜锦离开后,萧北冥咳嗽几声,他才感到一股冷意自身上传来,随手披了件衣裳,叫邬喜来进门。
邬喜来禀道:“陛下,那件寝衣确实是姚含珠做的手脚。只不过,是太后娘娘许了她,若她办成了这件事,便答应让姚母回京。但是她未曾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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