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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喜来只问道:“方才是你陪侍在侧?”
宜锦心中紧张,恭敬答道:“是。”
她以为有何不妥,低声问道:“公公,是有哪里不妥吗?”
邬喜来摇摇头,并未多言,“陛下如今已经无碍,只是皮外伤,按时上药即可。今夜之事,切勿对旁人提及半个字,也不要好奇打探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否则你性命难保。”
宜锦心跳一滞,“奴婢明白。”
邬喜来自幼时便伺候陛下,没人比他更清楚陛下这病的征兆,发病时,左右但凡有人便非死即伤,因此陛下夜里从不让人近身伺候,今日薛氏却毫发无损,这难道真的是个巧合吗?
邬喜来道:“你可有受伤?”
宜锦微微抬首,她肌肤白净细腻,颈上勒痕仍旧泛着红,格外刺眼,此刻精神松懈下来,那熟悉的痛感又翻涌而上。
邬喜来微微有些吃惊,陛下发病时总是头痛欲裂,难以自控,轻则伤害自己,重则动他人性命,因此陛下夜间从不叫人贴身伺候,但今日陛下竟然在最后关头松手了。
他忽然发觉,自己或许低估了薛氏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陛下不是重声色之人,若非有意,怎会见了一面就要将人带回皇极殿,怎会立刻叫她当值?又怎会在那样痛苦的时刻,忍住了杀戮的欲望?也许连陛下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薛氏,自开始便有些不同。
邬喜来心情极为复杂,吩咐道:“安心照顾陛下,每两个时辰换一次伤药。杂家知道你是仁寿宫过来的人,但既然到了皇极殿,就该明白往后效忠的人是谁,今日你做得就很好。”
宜锦明白邬公公是在敲打她,“多谢公公提点,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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