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考试。天色渐深,月上檐稍,墙外更鼓敲过,白昼的燥热彻底熄灭了,红顶官轿乘着凉爽的晚风回了家。
江蓠拖着沉甸甸的身子走进门,楚青崖忙上来迎,见她满面疲惫,哈欠连天,憋住一肚子好奇,没问她考得怎么样,迳直把人抱去浴堂洗刷干净。
到了床上,她都困得睁不开眼了。
“抱佛脚有用……”江蓠四仰八叉地躺着,让他揉捏两条腿,嘴角抿起一丝笑。
“考了什么题?”
“策问是开海运,会试没考到,殿试考到了。”
就是薛湛来不及给她在牢中讲的那道押题,马车上楚青崖拿着讲义,硬是把要点塞进她脑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