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江蓠继续说:“所以臣妾闻到嘉惠郡主身上的香气,就想到了这一茬。臣妾与郡主说了,郡主又与小侯爷说了,因事关重大,又无证据证明大长公主是假的,并未透露给他人。臣妾惭愧,从小爱读些机关术数的书籍,腊月里暗中查访,帮郡主和小侯爷找到了城南的暗道,发现这条暗道通往慧光寺,还在里面找到了关押大长公主、侯府王总管、万兴玉器铺王老板三人的地牢,苦于没有钥匙,暂时救不出来。木察音要靠他们的血来变声,所以没杀了他们,三人被囚于地下六年之久,虽饱受摧残,却心志坚毅,令我等佩服至极。木察音为齐王诞下子嗣、早年间创立桂堂敛财,就是臣妾听他们说的。”
听到金尊玉贵的安阳大长公主被这般对待,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她的目光落在被木察音找来的人证身上,面色一冷,喝道:“你们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陛下撒谎,当着百官的面污蔑我夫君!你这六根不净的贼尼,收了多少银子,要置我夫君于死地?我夫君从衙门下了值,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他带我上桑芦庵祭拜生母,站在墓碑前就是锯了嘴的葫芦,我都嫌他闷得慌,如何被你听去?还听得真真切切,他扯着嗓子喊不成?真要如此,我宁愿一头撞死,省得与这种忘恩负义愚不可及的狗官过日子!我虽是女子,也是读圣贤书,守节操的!”
楚青崖埋怨地扯了下她的袖子,怎么又藉机骂他?
还有,他何时带她去上过坟?
节操又是什么东西,她有吗?
那净尘本就战战兢兢,听了这气势万钧的诘问,张口结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下意识求助地望着木察音。
江蓠提醒:“她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保你?快从实招来,你到底是在桑芦庵干什么的?我夫君是刑官,你要是不招,他有的是办法从你嘴里撬出真话来!”
净尘被她一吓,浑身发抖,重复自己说过的词儿:“贫尼真是桑芦庵修行的,在墓园中锄杂草,见过阁老四五回,没见过夫人,有次听到阁老说,说不满意侍郎的官职,要坐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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