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叶子。”
江蓠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丝绸底料是薛白露送的月事带,本来就有花纹,精致得她都舍不得用,所以拆了缝荷包,自己添了几针。
“我以前做得粗陋,是因为没用心,这个是用心绣的,你看这条狗多像你。”她真挚地说。
烛光微动,床前的墙壁上映出两个挨在一处的黑影,他转向她的脸,就这么静静地看了许久,把荷包放在鼻端嗅着清幽香气,指尖摩挲着绳子上的同心结。
“你望着我做什么?”江蓠垂下眼,长而翘的睫毛衬得脸庞更加小巧,一双剔透的眸子流出点点晶光,皓如秋星。
“‘怀芬香而挟蕙,佩江蓠之婓婓’,我会日日都带在身上。”
“……随便你。”她扭头,耳朵微红。
“你不要担心我,你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这次去干江,我办完事就回来,定能赶上你考试。”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什,拽拽她的袖子,“给你。”
“什么?”江蓠拿过那只红木雕的小玩意,唇角一动,趴在床上端详起来,“在哪儿买的,我怎么没看见集市上卖这个?”
楚青崖说:“晚上酒席无聊,我在桌子底下悄悄雕了一个。”
“你还会这手?真行啊。”她惊奇。
“小时候跟璧山的竹匠学了一手。我看都司衙门客房里的榻是红酸枝木做的,全扔了可惜,砍了腿上一块木头。”他也翻了个身,和她并排趴着,指着木雕认真道:“这是咱们的崽崽,你把它挂在身上,多神气。”
江蓠笑着捶了他一下:“这是狗还是狼?”
“狼,你不是说它长得像我么。”
她把红木雕放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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