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未见过的一种奇毒,推测能令肢体瞬间麻痹,毫无还手之力。桌上两只茶杯,其中一只下了‘枕黄粱’,燕夫人走得没有痛苦。”
楚青崖掐了掐眉心,“知道了,先去休息吧。过了今天,想睡也没多少时间了。”
“大人,您一晚没合眼,也歇歇。”
他摇摇头,“我再去趟别院。”
走出园子,迎面遇上抱着孩子的卢翊,一胳膊把他推了回去:“明渊,瞧你步子都飘了,还怎么去办差?灵堂有我和岳母大人布置,用什么木头的棺材、穿什么样的寿衣,备什么回礼给吊丧的客人,这些我们比你懂。你姐姐这几日来家住着,和你爹主持家事,你就安心陪着你夫人,睡足了再去查案,你手下那帮人又不是吃白饭的,跟了你九个月,就是猪也学了两手!况且死的是他们兄弟,能不拚命追查?我叫杜蘅跟着去,有什么动静,他来知会你。”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楚青崖叹了口气,“多谢姐夫。”
卢翊怀里的阿芷肿着眼睛,八岁的小丫头,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声音冷静得出奇:
“姐夫,娘以前说过,要你照顾好姐姐。”
卢翊疼惜地摸摸她的脑袋,对楚青崖道:“这孩子送来我家玩了几天,惯会逗人笑,这下子眼泪是流干净了,让她见见弟妹吧。”
阿芷却把头一撇,吸了吸鼻子,“姐姐看到我,定是要哭的,我跟卢叔叔走,去给娘穿衣服,等出殡了,我走在棺材前头。”
楚青崖拍了拍她的肩,“拜托小妹了,你姐姐病得重,一时起不来。”
卢翊忍不住抹眼睛,“你就不能捡点好听的说……”
一大一小往主屋见柳夫人,楚青崖站在月洞门前吹了会儿风,去了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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