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不这样……不对,分明是你塞到我手上的!”她无辜地瞪着他。
楚青崖不逗她了,直起身唤人把饭菜送到书房去。
“你还没用饭啊?”
“同田家拉扯了两个时辰,来不及吃。”
江蓠不明白,“直接下道公文不就好了,不开棺就是抗命。”
楚青崖摇头。哪有这么轻松?这世上许多事看起来直截了当,要到达目的,总要绕几道弯子,才够名正言顺。
外间传来侍卫通报:“大人,您等的人到了。”
他拍拍江蓠的肩,“你先睡。”
说完便换了件袍子,匆匆走出暖阁。
江蓠把绷子一扔,指头含进嘴里,刚才疼死她了!这狗官,也不知查到了什么,突然阴森森问出那一句,把她吓得够呛。
迟早要发现,可越迟越好,她要有充足的把握在楚家人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楚青崖到了书房,屏风后站着个人影。
“过来回话。”
那人走到桌前弯腰行礼,却是个身量不高的少年,从脸上揭下一层面具来,露出一张笑眯眯的娃娃脸,“恭贺大人新婚之喜,我带了点薄礼,交予管家了。”
“多谢。”
“据我在桂堂的所见所闻,给田安国代考之人是堂中的甲首,在代笔中位列第一,十一年来为堂内赚了上千两银子,最得秋堂主信任,但半月来都没有此人消息,听说是金盆洗手了。代笔入堂要易容,出堂便要卸妆或乔装,因此即便在堂内当差,也互相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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