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傅长逸当我是玩意呢?召之即来?滚!”
被挂掉电话,刘西建摸着额角的汗,又拨回去,不等兰月破口大骂,他先抢着解释:“傅总被乌董事长上了家法,背上全是鞭痕,伤口发炎,副总现在高烧不止,”
“家法?”兰月以为听错,怀疑这句的真实性。
“是这样的,乌董事长知道了傅总对乌月小姐……”刘西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一时卡壳。
“总之乌董事长发了很大的火,傅总情绪很低落,加上刚才又喝了高浓度的威士忌,发着烧胡言乱语,喂药他不吃,吵着要兰月小姐您来。”
这话显然奏效,听筒里再也没有传来兰月的骂声,反而安静。
“兰月小姐?您在家吗?我跟司机去接您?”刘西建见有希望,连忙争取着说道。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传来冷笑:“呵,他活该。”
刘西建:“……”
“把你主子这副舔狗爱而不得的样子给我录下来发我一份。”
“这怎么能行。”刘西建讪笑。
“怎么不行,你现在该找的不是我,而是乌月。他不是最爱找替身吗?他现在装可怜受家法一副情圣样子,不就是想给乌月看?你就满足他嘛,找我干什么,忘了我说过,除非他来求我,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个大!傻!叉!”
“兰月小姐您误会了,作为傅总的下属,傅总怎么对乌月我都看在眼里,所谓旁观者清,林郜坤使得乌月小姐一直记恨着傅总,但傅总怕乌月小姐一时接受不了,始终不愿意把真相告诉她,就导致关系僵着,傅总作为兄长,他只是想关心妹妹,他的方法是极端,但终有一天,他会想通,那只是亲情,而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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