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药去医治,不要留疤。
刘西建扔掉从傅长逸身上脱下来的衬衣,起身去浴室取毛巾,医生说要拿着毛巾沾了酒精给傅长逸擦身体,他边走边小声嘟囔着:“打的时候也不知道下手轻些!”
傅长逸猛地睁开双眼,干涸的嗓子冒火,闻到酒精的味道,他光裸着上身,从床上下来,目光扫见一旁的电子日历。
今天是林郜坤的生日。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今年也已经二十一。
胸腔里,不知是哪个位置,闷痛的很。
傅长逸憋着一口气,径直走向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威士忌打开来喝。
与其是喝,不如说是猛灌。
“傅总!您正在发烧,不能饮酒!”刘西建忙上前去按他往嘴里送酒的动作。
“滚开!”傅长逸大掌一扫,手撞上酒柜,玻璃震裂,落下来洒了一地,他的手也被划伤。
暗红色的血像断了线的珠子,淌在地上。
“傅总!”刘西建忙按出他受伤的伤口,喊来佣人找药箱止血。
“没事,我没事。”傅长逸盯着地上的血迹,胃里一阵翻涌,他扶着胸腔,神色压抑:“这点血算什么,你是没见过,暗红色的血把马路染红,空气里都是它的味道。”
“林郜坤,乌月因为这件事,一直恨着我,她恨死我了。”
刘西建没有接话,跟佣人对着他的伤口紧急包扎。
傅长逸挣脱着,一把甩开,他本就在发烧,精神恍惚,加上肢体不协调,大手往酒柜旁边的圆桌上一撑,不小心扫落了一个纸袋,纸袋掉落,一个圆柱形被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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