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鸣盛愣了愣,还没回答,她又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铁锈味,你受伤了吗?”
江铭盛低头,扳过她的手腕,倒吸一口凉气。
她右手指甲缝里全是血痕,左手手腕的伤口被她硬生生抓烂了。
她浑然不觉。
因为他的幅度动作,楚目的浴袍有些松了,她抽回手,仿佛没有痛觉,仿佛伤的不是自己,她说:“好饿,我饿了。”
“买来了,你想吃的东西,我都买来了。”江鸣盛的眼眶有些热,他轻声说:“你的手腕在流血,我帮你消毒包扎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