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着一张脸,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手。
王开稷轻轻撩起她的衣袖,一道约莫有四五厘米,结了痂的伤口,在她纤细的手臂上蜿蜒显现。
“小柳。”王开稷叫身边一位护士的名字,没出声,口型却是:拿纱布来。
——
这节是中基理论课。
临近上课的时间,老师还没来,教室里同学们有的在交头接耳八卦聊天,有的男生在玩闹低头打游戏,还有人趁着没上课已经偷偷开始吃晚饭了。
教室里乱哄哄的一片。
倏的,教室里明显的静了那么一瞬。
乌月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厚重的教材,面朝窗外安静地发着呆,等待着老师开始讲课。
教室后门似乎开了又关上,很轻很浅的脚步声向她靠近,似乎拉开凳子,在她身后坐了下来。
“‘精’有多重含义,狭义的含义是生殖之精,广义的含义是一切精微物质,这里就代表一个人的精气,就比如精神障碍,在从中医的角度多数被认为是肝和心的疾病,精亏神乱。”
“下面的男生不要笑,认真听课。”
老师的讲课的声音虽然抑扬顿挫十分敬业,但乌月还是走了神。
记笔记的动作逐渐停滞,盲笔笔尖突然朝向手腕。
“谁啊这是?”
“不知道啊,没见过。”
“哪个班的?我们学院有这个人吗?操,长得真帅,”
“肯定不是,我天天逛学校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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