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装作若无其事再与她纠缠。
也许是突然摸准了他的想法,乌月擦干泪痕放下剪刀,重重吐了口浊气,这才舒畅过来,却不能深想,不是次次有机会能打到他,如此,她的心情又跌回谷底。
地库,傅长逸的司机见他满脸戾气坐上后座,吓得不敢说话。
傅长逸脸上顶着明显的指印,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那边过了很久才应答。
傅长逸长话短说,“你怎么才肯帮我?”
江鸣盛那头静了一瞬,“做事这么迂回,不像你。”
“她现在恨我入骨,如果用强的,我可能会被她刺一刀。”傅长逸的声音略显疲态。
江鸣盛这会已经到家了,这通电话让他油然而生了一股烦躁之感,“你找别人,这事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