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就压根没回过家,甚至脑子里都没有家这个概念。整天在我的出租房里待着,按时上下班,闲下来就吃饭睡觉玩游戏,整天活在自已的世界里,也不知道这样活着有啥意义。
也是强忍着不让自已声音有变化,我嗯了一声:“是啊,我这几年一直在外地工作,刚下火车就来了。”
“这孩子真有心。”她笑了笑,然后看着我的方向问:“你是想找我陪你一起去看顾言吧,那得稍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咱俩就出发。”
听她说这话我当时脸色就变了,下意识问她:“顾言不住这儿?”
“这话说的,他肯定不住这儿啊。”她语气也有点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问我:“孩子,你是顾言什么时候的同学?这几年在外地没跟他联系过吗?”
不知道她为啥这么问我,我就撒了个谎,说我是顾言高中同学,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上大学,也没啥机会跟他联系。
她‘哦’了一声,说那她明白了,我一定还不知道顾言去世的事儿吧?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