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 第78节

，到时候自己当了替死鬼，就在那姑娘的马车轮子处，做了个标记，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也好把自己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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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计是个人才，金氏都要赞他几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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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事报给了姜行，夜行众的人寻到了那辆马车，抓到赶车的车夫，车夫熬不住刑，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罪魁祸首，是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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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谨慎，虽然是让自己信任的大宫女亲自收买的人，但坐的车，打扮，甚至是口音，都做了掩饰，若不是姜行执意要彻查到底，根本就查不出到底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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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天衣无缝，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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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摆在孙蓉面前时，她的一切解释都成了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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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冷得像是一块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为自己辩解，到现在证据摆在面前安静如鸡的模样，叫人怀疑，他根本就不是个活人，而是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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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会怎样处置妾身呢？杀了妾身给贵妃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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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种地步，孙蓉反而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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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只是沉默，好像在看着她，又好像没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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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个什么东西，杀她十次也不够给他的音音赔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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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或许可以让你死的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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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蓉忽然笑了，疯狂又凄楚，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陛下，妾身对您来说，算什么呢？明明妾身也是您的妻子，为什么，为什么您从来没有睁眼看过妾身？我知道您是陛下，是九五之尊，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可妾身要的多吗？只要您把对那个二嫁女的宠爱，略微分给妾身一些，妾身就愿意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为什么您如此吝啬，一点点的爱，都不肯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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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确定了孙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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