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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些微电流般的刺痛,女祭司的目光再一次笼罩在他身上。
它正襟危坐,双手轻轻放在垂落的长裙上,面纱上金色的蜡徽展落,毫无保留地直面着白无一,也凝视着白无一,一瞬间,白无一几乎有一种错觉——那金色的烛徽如真正的石蜡一般,融化而荡开了,变为水面上一层斑斓的油彩,伴随着滚烫的炙热、伴随着恰如其分的痛苦,滴入他的双眼……刺亮,他的视线。
“你是个尽可能循规蹈矩的人,已经习得了对不合理也熟视无睹的庸俗本能,但这并不代表,你没有好奇心。”
带着笑意的话语本身就浸染了太多太多的思绪:
“你的视线、你的思绪、你的思想,都联翩地发散着,在无声中交错为更加庞杂难解的丝线,而我能看见这一切,将它们变得更加清晰、尖锐、打在你面上那似乎一片庸碌的白纸上。”
何为洞察?
单单只是了解、只是认知的话,是并不能让如今一样,令白无一感到这种如坐针毡的被洞察感的。
它并无伪装……
“好奇是人类的本能。
好奇,是无法压抑的,无论是对生存,还是对毁灭。”
她……它的每一句话,都是如此地、直白地……
“恐惧让你远离我,哪怕只是被我闪烁一瞬,也不断颤抖。”
在彰显着危机。
在……
“但在那深深埋藏、彼此发酵、以至于宛如酒精般令人错乱的思想中……难道没有一瞬,你想被我灼烧?”
诱使人死去。
“话语是轻淡的舔舐、亦是浅薄的发泄。”
女祭司忽然抬起了手,像掐住一支羽毛一样,灵巧举至了白无一面前。
而这时,在一片微凉气温中已经大汗淋漓的白无一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太久的沉默,急于回答问题的他张开嘴,却因为喉咙的干涩而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咳嗽,这种慌乱甚至让他差点碰倒一边的咖啡罐,于是他狼狈地去捂住摇晃的罐子,又将被自己碰歪的一切东西收拢回去。
躲在一边的手腕疯狂飞出一些黑色的碳条,像错乱的打印机,打出的物质形状亦是千奇百怪。
千奇百怪的物质传递着同样的信息:
不。
不。
不。
全程,女祭司并未再行使那如同酷刑一般的温和话语,它只是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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