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占位很难找到空隙,同时,安德烈自己也不大可能靠力量绕出这一死角了,等诡异再一次恢复,想必他会遭到灭顶之灾。
同时,站在一旁的汤姆最后一只手臂在刚刚的战斗中也被寄生体所折断了,完全丧失战斗能力且因剧痛而陷入恐慌的他跌坐在地上,手中的“铁棍”早已飞远,从口中发出混杂着口水的无意义呻吟。
这样的站位太糟糕了……人体的双腿本来就是具有间隙且位移很大的身体部位,他这个从下往上的视角,无论怎么看,都会看见安德烈竭力支撑的双腿。
“……你、在坚持什么?”
在又咳又吐了一番后,海德那张还残留着黄色脓液的脸无力张合着嘴唇,发出变调的声音:
“这一切……没有意义……你的动作,只是让你受更多伤,徒增更多痛苦……”
是啊。
越是挣扎,不致命的伤口便越来越多,安德烈那坚硬无比的钢铁之躯上已经被那寄生体创下了太多太多裂口,肚子处甚至有一道宛如被大锤砸过般的窝坑——这是他刚刚为了救汤姆所留下的伤口,被寄生体的手恶狠狠直接往柔软的腹腔上扎了一寸,即便异能依然保护了他的身躯,让他不至于失去意识,但那依然由肉与血构成的内脏却早已承受不了如此的重创,传来粉碎的剧痛。
但这一番话对安德烈毫无意义,他只是依然沉默地抬起脚,一次又一次强硬踢在那怪物的各个身体部位上,不得不说,即便已经陷入如此绝境,他的身体强度依然不可小觑,每一次创击,都足以让海德的尸体变得更加面目全非——但,即便面目全非,寄生体依然保持着可悲的活跃。
“如果你继续反抗,等我解决泥……”
几乎有些恼羞成怒地,寄生体吐出一截长得过头的舌头……不,不对,它就是把海德的舌头整个嚼碎然后吐出来了而已:
“窝酒去……沙司内个白吃……教……汤姆?对吧?而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因为你的挣扎,我绝对不会让他轻易死去,我会一点点嚼碎他的身体、将我的孩子从他的四肢侵入进去而不是一下毙命,我会让他清醒地感受到这一切,那会……非常!非常!非常疼!就像……我现在一样……”
寄生体的话语不一定吓到了安德烈,但的确让一旁的汤姆变得面色苍白。
他的眼中出现了两种完全矛盾的期盼。
一种,是热切地、对安德烈能解决一切、直接杀死面前寄生体而产生的期盼,这种期盼非常明显,热切到无法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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