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针刺向约瑟夫,直接地、明确地指向那血管,先是手,可针管在接触到其手腕前便是一歪,随后是脖颈,这次怀尔特已经完全没有瞄准,几乎是盲目地猛扎上去了,可下一秒,他差点击中的却是手握金枝的白无一,至于约瑟夫却全程一动不动,和天上已经彻底升起的月一般,静静注视着面前人的丑态。
怀尔特大口喘着气,证明就是他身上那越来越浓烈,几乎有些呛人的花香,他不再企图使用那药剂,而是一把抓住了约瑟夫的脸,像是之前一样……而结果,也如之前一样。
即便失去了植入体,怀尔特,还是不能对付约瑟夫?
踏马的,怎么会这样?
“……你撒谎了?你不是说,即便是你也不能在怀尔特面前触犯规则吗?”
没人能在这个时候奢望从约瑟夫本人身上得到答案,除了白无一。
“不,”
而约瑟夫,也做出了回应:
“我只是没有触犯规则而已。”
“……怎么可能,”
怀尔特喃喃自语着松开了掐住约瑟夫脸的手,难以置信地倒退几步,手中的针筒掉在了雨水中:
“哪怕不看什么心理,什么人能在这地方造出这么可怕的动静?这里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怎么可能是普通人……不对,你根本不可能还是人类!”
“说到底,正常的标准是什么呢?”
对于怀尔特的退却,约瑟夫显然也不曾感到意外。
他放下那只已经撩开衣袖的手,将其和植入体一起背到身后,随后缓步往前走,每次他走一步,怀尔特就跟着往后退一步。
“所谓正常,本身就不过是一种中位数,一旦时代改迁,环境改变,正常就会不断的变动。
喜事之时,人若悲便非常,悲事之际,人若喜便非常,然而事之悲喜又以何度之?许多教徒曾以阉割为礼,将其视为贞洁,放到现今,便成了自残自害的疯子;现代人时有纹身、勿论割须理发,若放到古代,曰:‘头的周围不可剃,胡须的周围也不可损坏。不可为死人用刀划身,也不可在身上刺花纹。我是耶和华。’。究竟,大多所谓正常,甚至连医学上定义,都可以‘大多数’一言而蔽之。”
约瑟夫慢条斯理地走着,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舒缓,身上处处都是破绽。
若此刻进攻,哪怕是已经精疲力尽的白无一,说不定也可以得手吧,但即便得手白无一也不知道能收益什么……为什么约瑟夫明明已经如此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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