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沉没被人这么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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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爸妈一个当兵一个当警察,都是严厉那一挂的,不会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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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父严母,棍棒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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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唾弃自己就吃硬汉柔情这一套,连与关应钧对视都不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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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对视,却感觉像连精神都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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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应钧耐心等着,终于等到人点了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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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卧底的时候都没这么耐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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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的时候,竟然能耐下性子给弓弦擦一个半小时的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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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擦满,真怕箭射不出去,又把宝贝弓弦弄坏了,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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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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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顶灯是方形的,边框上也没什么花纹,简若沉坐在关应钧腰腹上,仰头盯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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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形的灯在天花板上晃,好像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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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若沉看着,眼睛酸得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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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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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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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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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疼,就是觉得理智飞在半空,世界颠倒晃动着,温热的躯壳相互依靠,气息交缠在一起,仿佛两个人成了一个,又酸又麻,搅得人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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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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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到外面那个该死的闹钟开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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