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格外模棱两可,没有提到任何具体的受害者,任谁听了都不知道他们目前确定的骸骨只有两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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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基思满头冷汗,梗着脖子道:“空口无凭。什么受害人信息都没有,你们难道是想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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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若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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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竟然还有点脑子,有点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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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08空口无凭?”简若沉拿出一张照片,“深水埗青山公寓8栋1209不就是你放证据的地方吗?全是受害人遗物,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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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只是……只是纪念品。”奥利维·基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有些是别人送我的,有些是我旅游时自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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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关应钧清冷的声线落下,“你是说你去旅游时,恰好碰到了9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华裔天体物理学生,依次与他们成为好友,和他们相谈甚欢,而后收下了他们送给你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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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基思对上关应钧的视线,不自禁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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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觉得自己不能承认,承认了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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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应钧将文件掷于桌面,发出细微的撞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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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基思打了个寒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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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简若沉挑了下眉头,“那怎么解释9个被害人身边的亲朋好友都反映被害人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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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奥利维基思双手紧紧摁着审讯椅的桌面,如坐针毡,脑子一片混沌,他知道西九龙总区警署必定掌握了冯野死亡的证据,可没想到他们知道的竟然如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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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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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个都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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