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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是什么？”于霁尘放下汤药和热水，从怀里掏出几颗纸包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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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水图南眉眼间露出些许笑意，于霁尘捏起一颗，搓着包糖的纸：“千会给你买的，我们几个小时候可喜欢吃这家的糖了，喝完药你尝一颗，哎呦，这颗是花生味的呢，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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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开的糖被递到水图南鼻尖，花生的香萦绕在于霁尘掌心，水图南抿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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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于霁尘跟着那笑意勾起嘴角，弯了眼睛，低声含笑：“因为吃完苦药有糖吃，还是因为于奉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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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水图南比出个这般口型，眼睛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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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于霁尘把耳朵贴过来，挨在水图南唇边，听她气声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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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图南稍动一点，嘴唇便会碰到于霁尘耳廓：“怎么和奉笔，讲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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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如实讲咯，”于霁尘撤回身子，指腹点点水图南鼻尖，“你莫是后悔了，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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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问得轻松，于霁尘的眼里却敛了笑，低头握住了水图南的手：“这回的事，是我做的不好，连累到你，图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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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秀幸惹到杨严齐头上时，身在大邑京的她，就该万分提防来秀幸的，她却因为在暗中盯着别的事，把这些一股脑全扔给了霍偃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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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霍偃再怎么布置周到，在水图南身边安排有三个上等暗桩，也还是没防住来秀幸把人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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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错，”水图南比口型，“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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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既生，那便得要赔偿，若水图南说什么“没关系”的话，那才是真的要于霁尘愧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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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赔要赔，怎么赔都要得，”于霁尘端起汤药，尝了尝温度，已不烫，挪个面与水图南同侧而坐，喂她：“不烫了，就半碗，争取一口气喝完，来，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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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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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都递到嘴边了，她也没法拒绝，直接就着于霁尘的手低头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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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喝完苦药，碗刚撤拿走，那颗花生味的糖就被塞进嘴里，水图南睁开眼，糖果的甜味还没来得及在满是苦涩的口腔里弥漫开，于霁尘的唇继而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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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嘬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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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图南一愣，假嗔着瞪过来。自己伤着，奈何不了于霁尘，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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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尝药苦不苦，”于霁尘咂咂嘴，似乎是在咂摸味儿，道：“你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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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的水图南，这一刻的脸骤然红热，她听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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