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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身体跟着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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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车夫老潘在前面道：“主街上好些官兵，瞧着不像是守备军或者卫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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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于霁尘半低着头，“我们改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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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调转马车另走别路，马车内的话题没有再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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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惨惨的灯挂在车壁上，光线从侧上方落下来，水图南抿起嘴偷瞄闭上眼睛的于霁尘，良久，问：“是不是那几口酒，喝得你不舒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