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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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
冒雨前来的水盼儿,穿戴着蓑衣斗笠依旧被淋得透,大力拍打着反锁的屋门,焦急地冲门缝里嘶声喊,“母亲您听得见吗?您在屋里吗?我是盼儿,母亲开门呐!”
“不是说在家么,怎会没人应,”旁边,同样穿戴的王嫖也淋了半身湿,两手做搭挡在额头,不让雨水流进眼睛,在大雨中扬声喝道:“不然破窗进去吧,不晓得里面怎么了!” ', ' ')